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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2章 讓我們相逢在更高處 繼續撒狗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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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情平覆了些許之後,霍逸群認真地盯著他的臉問:“程天心,今天你想做什麽?”

“你要幹什麽?”程天心問。

霍逸群摟著她的肩膀,把她拉到自己懷裏,低頭溫柔而寵溺地看著那張越長越漂亮的臉,“我想彌補你。”

“為上一世沒能愛上我?”

霍逸群的目光突然變得很深沈,他若有所思地說:“不,也許我並不是沒有愛上你,而是愛得太晚,可能我愛你的時候,你已經結婚了。”

“無論如何,你真的不用覺得對不起我,”程天心面色平靜道,“我說過了我不怪你,上一世是因為我自暴自棄,所以才會讓自己活成任人揉搓的樣子,最大的責任還是在我自己。我很慶幸自己有重活一世的機會,讓我能夠改變自己的命運,即使如此我本人還是關鍵,只有我自己才能決定是要重蹈覆轍,還是要活出自己的精彩。”

“啪啪啪!”她說得激情澎湃,霍逸群的心情也很激動,情不自禁地拍起了手掌,然後笑著說:“程天心,我早就看出你是個很自律,對自己要求很嚴格的人。你和齊菲程一嵐她們不同,她們只顧著揮霍著年輕和金錢,但你始終默默無聞地充實自己。剛來的時候,你又黑又瘦,但是兩三年後,你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都遠超她們兩個。相由心生這句話絕對不是吹的。”

“是啊,人的外在是完完全全地反映她的內在,”程天心看著他。莞爾一笑,那笑容就像風吹開的漣漪,美不勝收,“不如我們去鄰市旅游好了,比如說H市。”

“H市有一個白水寨,我們可以去那裏。”

“好啊。”她已經心馳神往。

說完,她拿出手機,關機。

關了機後,她得意地沖霍逸群一笑,“這下誰也找不到我了。”

“幹得好!”霍逸群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,然後推開她。站起身,“let’s go!”

但為了防止撞見熟人,程天心在出門前,還是準備了墨鏡,口罩和鴨舌帽。

去的時候就他們兩個,霍逸群已經21歲了,他早就可以開車了,所以不用像未成年之前去哪兒都要司機帶。

“程天心,我真想知道,上一世是誰拍下了你和秦海的照片。”一路上,霍逸群都在想這個問題。

“這一世。我有的是時間和能力引蛇出洞。”程天心沖他自信一笑,那笑容就像陽光下肆意盛放自己的牡丹,魅力十足。

霍逸群的心湖一陣悸動,唇角勾得深深的,“我信你。”

兩人相視一笑,笑容就像今天的陽光一樣明媚。

C市和H市很近,開車不過一個小時的車程。

到了白水寨後,程天心發現這裏的美景確實漂亮,環境保護得很好,水很清,樹木很綠,爆布很壯觀,空氣很清新,沁人心脾。

霍逸群拉著程天心的手,從山底慢慢地爬上去。

“其實這樣的有氧運動挺好的。”爬到半山腰的時候,程天心已經氣喘籲籲,但仍然覺得不後悔此行。

“累了就休息一下。”霍逸群微笑地看著她。

“好。”程天心說著停靠在欄桿上,看著不遠處的爆布,張開雙臂,深深地呼吸了一下。

“哢嚓!”相機拍照的聲音響起,她睜開眼睛,看到霍逸群拿著相機拍她。

“給我看看。”她不由分說地奪過了他手裏的手機。低頭看著剛才他拍的照片。

他抓拍的角度挺不錯,她整個人看上去很有空靈美,像個仙子一樣。

“好好看哦。”她沖他笑得很開心,然後說,“我們來拍張合影吧。”

說完,拉著他的手到自己身邊來,用手機準備拍照的時候,霍逸群突然湊到她臉上來,親著她。

情侶不都這樣拍照的嗎?程天心也不是矜持放不開的女子,她愉悅地按下了快門,把這甜蜜的一幕拍了下來。

雖然她很少拍照,不過這張照片還是拍得挺好看的。

程天心心想,如果這張照片能夠留在自己手機裏就好了。

不過也沒關系,因為她一定會盡快解決完袁家人,到時,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霍逸群在一起了。

拍完照後,程天心把手機還給霍逸群,霍逸群把手機放進包裏,然後擡頭看著程天心說:“程天心,我想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,和你做所有快樂的事,吃好吃的東西,游好玩的地方,想玩多久就多久,不用顧忌任何人,不用擔心美好的時刻稍縱即逝。”

她莞爾一笑:“我也想。”

霍逸群輕輕地握住了她的小手,看著她的眼睛說:“你放心,我會讓那一天盡快到來。”

程天心微微一笑,然後踮起腳尖,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,看著他柔聲說道:“我也會努力的。”

霍逸群眼裏有濃濃的喜悅,情不自禁地低下頭,深深地吻住了她……

他們吻得如癡如醉,對身邊走過的行人視若無睹。

吻得氣喘籲籲了,才肯停下來。

接著,他們繼續往山上走。

“對了,霍逸群,昨天我收到Z大的錄取通知書了,”程天心開心地沖他一笑,“以後我就是Z大的學生了。”

霍逸群也很為她開心,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,“我的女人這麽努力,考上Z大,當然不是問題。”

“哈哈。”

“想好要讀什麽專業了嗎?”

“經濟管理。”

“畢業後想從商?”

程天心的手輕輕地放在他的胸膛上。用自己的掌心感受著他的心跳,然後仰起頭看著他,眼神裏噙著幾絲暧昧,但更多的是認真:“因為,我要成為一個足以匹配你的人。”。

霍逸群眼裏全是濃濃的笑意,輕輕地抓住了她的小手:“等你升大三,我就會回國,屆時,我會與你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,深情相擁。”

她看著他的眼睛說:“我期待那一天的到來。”

霍逸群再度低頭,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唇。

爬了大半天。終於到達山頂了。

程天心站在高處,往下俯瞰,有一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,感受著微風的吹拂,覺得涼爽極了,舒適極了。

“程天心,人生就像爬山,是一個不斷攀登的過程,”霍逸群深深地看著她,“雖然過程會很累,你可能會被大風吹倒。又或者被大雨困住了腳步,但只要你不放棄信念,就能爬到山頂上來,像現在這樣,站在高處俯瞰眾生。”

程天心看著他,唇角勾得深深的:“霍逸群,讓我們相逢在更高處。”

霍逸群輕輕地執起她的小手,在唇邊落下一吻,“我期待那一天的到來!”

“我也是。”

從白水寨下來,已經到了傍晚。

霍逸群肚子餓了,便提議讓程天心和他一起去吃牛排,這裏是H市,碰到熟人的機會很少,所以程天心答應了。

當程天心坐在三樓某西餐廳,對面的人就是與她相愛的男人,而窗外則是車水馬龍燈火通明的世界,美景處處,心中油然而生濃濃的喜悅之情。

霍逸群給他們各倒了一杯酒,把其中一杯遞給她,他自己則執起另一杯,看著她:“程天心,希望你今世的每一天。都像現在這麽幸福開心。”

程天心舉起自己的酒杯和他的碰了碰,“謝謝你讓我幸福開心。”

“不用客氣,因為那是因為我的責任。”

程天心揚起開心的笑靨,用自己的酒杯和他的碰了碰,“為美好的今天,幹杯。”

“幹杯。”

……

程天心回到程家的時候,已經九點多了。

她一進門,從樓上下來的錢芳看見她之後,就立即沖她大吼大叫:“賤人,一整天你去了哪裏?電話也打不通,你知道我打了多少遍給你嗎?”

這個老女人的修養一向都是差到了極點。

程天心懶得和她計較。只冷淡道:“手機沒電了。”

“手機沒電了為什麽這麽晚才回來?”錢芳的嗓門很大,幾乎震耳欲聾,“到外面鬼混了是不是?”

程天心的心裏湧起一絲惱意,就算她出去玩又怎麽樣,錢芳也沒有資格罵她。

“雖然你的修養是出了名的差,但是我還奉勸你,尊重別人對你不會有什麽壞處。”

“你說什麽?”錢芳顯然是被刺激到了,一雙金魚眼幾乎快掉下來了。

“你修養差,難道我說得有錯?”

錢芳的眸子裏染上深深的怒意,她倏地揚起手,想打下去,程天心卻突然出聲,“如果這一巴你敢打下來,我立即就離開袁家。”

錢芳的手像是在半空中生了根一樣,再也打不下來,但她卻恨恨地瞪著程天心。

“你在幹什麽?”袁思源的聲音突然在大廳裏響起。

程天心和錢芳同時看過去,就看到袁思源那張熟悉的臉,他回來了。

錢芳像是犯錯的小孩一樣,立即收回了自己的手,尷尬地垂下了頭。

袁思源走過來罵她:“你剛才在幹什麽?”

這個愚蠢的女人真是讓他受夠了,不是警告過她,外面的傳言已經很難聽了,她怎麽還不知收斂,虐待自己剛進門的兒媳婦?

“爸,”程天心先插了嘴,“既然她容不下我,那我和立哥哥還是離婚算了。”

錢芳猛地擡起頭來……

袁思源心頭湧起一絲不安,目光落在錢芳的身上時,冷冰冰的,又帶著濃濃的責備:“怎麽回事?”

“我今天在我同學家練車,然後和她到外面玩了一會兒,剛才一回到家,她就侮辱我到外面鬼混。就為了這件事她就要打我。”程天心向袁思源抱怨,語氣幽怨。

袁思源真的想一巴掌扇死錢芳,然後對程天心說:“天心,別沖動,你爸爸的公司也需要資金運營不是嗎?阿立今天生病了,他很掛念你,你媽打了很多遍電話給你,也是希望你回來照顧阿立,這樣吧,你先回房間,看看阿立的情況。”

原來袁立生病了!程天心沒說什麽。默默地上樓了。

程天心上樓後,袁思源瞪著錢芳,責備道:“你把我的話都當作耳邊風了嗎?阿立現在離不開程天心,你把她趕走了,阿立怎麽辦?”

“我也是被她氣的,誰讓她的電話一天都打不通?這種事情換誰誰不生氣?”錢芳雖然知道自己做得過分,但還是替自己辯解。

“你這暴脾氣什麽時候才能改改?”

錢芳知道袁思源生氣了,而他生氣的後果很嚴重,所以她沒敢頂嘴,而是把頭垂得低低的。

程天心回到房間後,果然看到袁立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。

他的額上搭著一條毛巾,應該是發燒了。

她走到床邊的時候,聽到袁立喊她的名字:“天心……天心……”

看來是已經愛上她了。

好,太好了。

袁立,接下來,我會讓你嘗遍愛情這杯苦酒。

一會兒後,袁思源和錢芳上來了,他們過來探了探袁立的體溫後,覺得正常後,這才放下來心來。

袁思源神色溫和地看著程天心,叮囑道:“天心,麻煩你晚上留意一下。如果他再覆燒,一定要告訴我們,好嗎?”

他對程天心還是挺客氣的。

程天心當然不會管袁立的死活,今天晚上她要睡大覺,但面上卻乖巧地說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
袁思源放心地點點頭,然後拉著錢芳走了。

房間的門被他們關起來後,程天心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
結果當天晚上,她真的不管袁立的死活,一覺睡到天亮。

當她醒來的時候,已經日上三桿了。她一睜開眼睛,就看到旁邊的袁立正側著身子看著自己。

那目光很溫柔。裏面的深情濃得化不開。

這樣的眼神她曾在霍逸群的身上看到過,她知道,這是愛情的眼神。

“立哥哥,你醒了!”她從床上坐起來,裝模作樣地把頭探在他的額頭上,“還好,燒退了。”

“嗯。”袁立輕輕地應道,然後問道:“昨天你去哪兒了?”

“我在我同學家練車,然後和她在外面玩了一下,抱歉,我的手機沒電了。”

“原來是這樣,”袁立如釋重負,“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麽事呢?”

“沒有,我要起床了,待會兒我還要去我同學家練車。”

“天心,你在家裏練車不行嗎?”這樣他才能隨時想見她就見她。

“不,家裏太無聊了,”程天心掀開被子下床,故意在他面前抱怨道,“尤其你媽和你妹妹,只要她們心情不好,我就會成為她的出氣筒。我有些後悔了。當初那麽沖動就嫁了過來。”

“對不起,天心。”袁立對她感到深深的抱歉,“我代她們向你道歉。”

程天心沒說什麽,一言不發地去了浴室。

袁立看著她的背影,眼神裏有深深的痛苦。

程天心吃完早餐後,便出門去了群園。

她的年齡還沒滿18歲,所以駕校是不能報的,霍逸群答應親自教她開車。

到了群園後,霍逸群已經等在那裏了。

與霍逸群深吻一番後,她問霍逸群:“現在錢芳欠下賭場多少錢了?”

“我正要向你匯報這件事呢,賭場的老板剛才打電話給我。說錢芳已經欠了他們500萬。”

“500萬,少了點,這樣吧,你繼續想辦法讓她輸錢,輸到兩千萬的時候,再讓賭場的人鬧到袁家去。”

屆時,袁思源一定會勃然大怒,而錢芳一定會受到他的懲罰。

“好,我會交待下面的人的,對了,昨天你關機一整天。又那麽晚才回去,那個老女人沒有為難你吧?”

“她差點就打我了。”

“打你?”霍逸群既心疼她,同時心中又湧起深深的憤怒。

錢芳,你居然打我的女人?靠!

不行,等下他交待賭場的人,下次錢芳去賭場的時候,一定要揍她一頓,不過這些想法她沒有告訴錢芳。

“沒打成,”程天心雲淡風輕,“我告訴她,只要她打我。我就立即離開袁家,她為了她的兒子,最終沒下手。”

霍逸群卻說:“有那個想法都不值得原諒。”

“算了,我們不管她了,練車吧!”

程天心珍惜和霍逸群在一起的時光,不想提起這些事影響他們的心情。

…………

錢芳是下午接到牌友的電話,牌友約她逛街,袁立的燒已經退了,她也沒什麽好擔心的。

所以她沒有多想就答應了。

她和牌友是在某百貨見面的,牌友買了衣服後,對她說時間還早。不然我們去賭場玩一把吧?

“我都欠了500萬了,還去?”錢芳心有戚戚然,“我現在正想辦法四處籌錢呢,不然被我老公和家人知道,我就死翹翹了。”

牌友熱情洋溢地拉著她的手,“那你就陪我玩好了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去到賭場後她會控制不住自己的。

“走了走了。”牌友不由分說地拉起她的手,往賭場的方向跑。

到了賭場後,錢芳聞到了賭場裏那種特有的熟悉的氣息,看到熟悉的環境後,瞬間蠢蠢欲動。

那是一種上癮的感覺。

就像吸了毒,一碰到毒。品,整個人就控制不住自己了,就算毒,品有毒,還是甘之如飴。

所以一開始她是看著她的牌友賭,但當她看到牌友贏了不少錢之後,再也按捺不住自己,下手了。

但是她今天的運氣還是那麽差,幾場下來,她又輸了200萬。

她拿不出錢來,賭場的人不肯再讓她賭了,甚至驚動了這兒的老板,老板是個大老粗,大聲沖她吆喝:“加上之前的500萬,你現在一共欠了我們賭場700萬了,什麽時候還錢給我們?”

“盡快,”錢芳有些慌,皮笑肉不笑,“我會把錢還上的。”

“盡快是什麽時候?”老板的眼神像是萬年寒冰一樣,讓周遭的溫度瞬間下降了好幾度。

錢芳看著那眼神,嚇得魂飛魄散,“我已經在籌錢了。你再多給我幾天,通融通融。”

“臭娘們,你每次賭輸錢都這麽說,欺騙我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,來人,給我揍她一頓。”

賭場老板一聲令下,他的手下立即上前打錢芳。

撲通一聲,錢芳被一個壯漢踹倒地上,她還來不及喊痛,那些壯漢就開始對她拳打腳踢,她痛得死去活來。

這時。錢芳的牌友和賭場的老板互相交換一個眼神,眼神裏都是得逞和冷笑。

他們現在都是霍逸群的人,拿霍逸群的錢替他做事。

剛才霍逸群打電話給他們,讓他們分別把錢芳誘來這裏,然後給錢芳一個教訓。

霍逸群特地吩咐了,一定不能手下留情,必須要狠狠打錢芳一頓。

不過錢芳的牌友在徹底整垮錢芳之前,不能過早暴露自己的身份,於是裝模作樣地哀求賭場老板:“老板,你就再給我們多幾天時間吧,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把錢還給你的。”

“別打了,別打了!”錢芳已經痛得死去活來,連連哀求。

賭場老板看她還有力氣說話,就覺得她的傷勢並不嚴重,所以沒有喊停,直到錢芳被打得奄奄一息再也沒有力氣說求放過的話,他才喊停。

離去之前,賭場老板佯裝惡狠狠地對錢芳說:“盡快把錢還給我上來,否則下次等待你的就不是這種簡單的懲罰了。”

錢芳哪裏還有力氣說話?只是可憐兮兮地躺在地上,戰戰兢兢地弓起自己的身子。

牌友過來把她扶起的時候,牽扯到她身上的傷口,她又是一番巨痛。

上了牌友的車後,錢芳忍著身上的疼痛,哀求牌友說:“你投資的上市公司不是賺了錢嗎?能不能先借點錢給我應急?”

“我也和你一樣,輸了幾百萬,現在早就沒錢了。”牌友一臉愁容。

“那我要怎麽辦?”

“錢芳,我和賭場老板有點交情,我最多只能向老板求求情,讓他多給幾天寬限的時間你。”

錢芳頓時眉開眼笑,雖然這個動作牽扯到她身上的傷口很痛,但比起心中的愉悅,這真的不算什麽,“那最好不過了,謝謝你。”

牌友轉過身的時候,嘴角溢出一絲冷笑。

霍逸群交待了,要她不斷地帶錢芳去賭場,不斷地讓她輸錢,讓她越輸越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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